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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ave的对象限制为foe,如果老鼠是你或你的朋友搞出来的,那么它就不是foe,无法成为cleave的目标,你想像的人为制造千鼠斩的前提条件就不存在。

如果你真的放怪放了一拖七的地精王,还和小地精站一起,你的玩家还点了cleave这一套,就放他多打几下爽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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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跑面团ap,队伍里正好有一个吊链召唤师,打算和他打打配合标动召唤1d4+1只凶暴鼠打combo,保底是满bab打boss三下了,还是个标动。感谢楼主提供的创意。(dm不高兴给他买杯奶茶哄哄就好了 :em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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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朋友都是跑过矿坑的新人冒险者,不过对dnd还有国度的世设不是很了解,想请大家推荐一些有趣轻松的短模组,准备试试用西征那种方式,平常周末给他们带一下,让他们真正喜欢上dnd的世界 :em029
如果你们偏好探索,可以看看这个点评:https://www.hipstersanddragons.com/adventures/
玩west marches形式的团确实可以玩SKT,最方便插入各one-shot插件的大地图旅游官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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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一页第一行啊,还是你在说别的帖子?
5e也能用的4e国度战役指南FRCG翻译
不是这个,是一个只写了哪年发生了啥的一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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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几天时间去ob一个团/看一些跑团实况视频,应该比对着一些上古老书的边角料冥思苦想,学到的东西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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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已被掷下 / 备选模组
« 最新帖子 由 boulevardier 昨天03:22:04 »
邓肯(烛堡谋杀案作者)的推荐:https://www.hipstersanddragons.com/adven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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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版 討論區 / Re: 【速报】元神之死!
« 最新帖子 由 银发三千雪满头 昨天02:21:12 »
不要在公开范围内讨论BUG,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以为已经是常识了,没想到还是有人认识不到并且认为讨论为应该的,还是这种最傻逼的实战根本不给过的变形刷资源问题 :em001
并非所有人都这么想,比如我。
清楚明朗的东西才没有讨论的必要,而真理越辩越明是讨论的主要意义所在。这种存在问题的互动应当被提出,以给其他DM以及威世智的改动提供参考。
至于刷资源,我并不觉得它如你的描述那般令人难以接受,正如我在前面所述的,我会允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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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區 / 新人正在熟悉使用果园,依旧是西班牙内战
« 最新帖子 由 Domingo 昨天02:11:41 »
引我而来的有关模组是三大白老师翻译的公牛皮,以及今天朋友给我推了敌后!打算等待实力成熟就带朋友们一起跑,内战资料手里有一大把,它们同样涉及到战前20s。能吃到熟肉西班牙二十世纪模组真的很感谢,希望可以再次与同好们取得联系!><(如此拘谨) :em031 :em023 :em023最后,对于我之前的回复不及时真的很抱歉!(本来以为会无人在意的说!但是很感谢之前回复我的各位!)对于规则与用法我正在熟悉,期待之后的共同交流!
*呜哇啊啊也完全没有想到会被三大白老师回复…能烤出那么大一本真的好厉害,已经是我梦想成为kp后第一次带团的模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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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丛生的32号遗迹 / 第八十四话 小心地滑
« 最新帖子 由 大地之馍片 昨天01:22:19 »
劇透 -   :
<DM> ——————————————————————
<DM> 上次你们(毫不)惊讶地看到赫维留被丢了出来,就像某种被召唤出来的使魔一样
<DM> 或者说如果你们将这条长度十分诡异的井的内部看成一条管子的话,你们也可以认为他被发射了出来,而且还成功命中了另一个人
<DM> 又或者这其实是一次桌球游戏,不管怎么说,他被抛了回来。
<DM> 等赫维留落地,你们也终于听见了被命中者的下半句话——
<DM> “——的。”

<瓦莉勒> “……拉兹洛先生,您还好吗?”圣武士看了一会儿,放弃了与我方咒剑士交谈,她转而望向被不幸击中的友军、将手伸给了他。
<格温德兰> “这下能看清守门的有什么了吧?”
<格林法路尔> “也许我们还是采用平稳一点的方法落地吧。”格林法路尔回头看向刚刚赫维留战斗过的地方,“我刚刚发现也许那只手可以托着我们下去。”

<DM> “我他——挺好的。”
<DM> “挺好的,挺好的。谢谢。”他被瓦莉勒拉起身一边拍身上的灰一边咕哝。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在井边试着往里瞧现在里面有没有什么活动的东西。
<纳席拉> “啊!好危险。”纳席拉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她装作没听到拉兹洛嘴里吐出的之前那是什么字转而把头探向井底,“这里面还真是装满了危险的东西。”

<DM> 下方的阴影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想必是那攻击性超乎想象的植物了,这充分说明在巴洛维亚,植物吃人也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事情。
<瓦莉勒> “无妨,这里没有其他贵教人士,您完全可以表达出自己的不满。”瓦莉勒把人拉起来之后,顺便从附近蹲守的希夫的口袋里摸出一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布,擦了擦可怜牧师的脸蛋。
<DM> “谢谢,真他妈的!”
<DM> “我的脑子好像一块布丁一样在我的颅骨里震荡!”

<格温德兰> “不如我们试试离远点吧,虽说不保证下方有没有供它迅速生长的物质。”
<纳席拉> “没想到这个吃人植物还没有倒下……好顽强的生命力。”
<格林法路尔> “下面应该不至于是这地方的唯一一条路吧,我怕再这么往下去那玩意儿会像喝饮料一样把我们脑子里的布丁都吸走。”
<格林法路尔> “——虽、虽然好像也可以把它先干掉就是了,但老爷大人要是超级无敌生气那要怎么办哇!”
<纳席拉> “那很糟糕了,您要不先躺一会儿?我可以提供我的睡袋当枕头用。”
<赫维留> 失去意识的尖耳朵剑士发出了几声不那么自然的呓语,听起来像是“不可以说脏话……”什么的。
<格温德兰> “那我们请心灵相通的好仆人们请这里的大人挪一挪门口的园艺。”
<瓦莉勒> 圣武士谨慎地看了一眼拉兹洛的脑袋,她把布料丢了回去:“看起来没什么大碍,我去看看赫维留的情况。”
<纳席拉> “格林法路尔把赫维留挤出来的那个法术是不是还维持着?我们有可能用它把食人植物推下去吗?”
<纳席拉> “这样就可以说它是不慎失足而摔死的了。”

<DM> “没关系,我还可以走路。”拉兹洛站起来走了个z字形,然后被地上的赫维留又给绊地上去了。“卧槽!”

<赫维留> 刚翻了个身的赫维留又被翻了回去。
<赫维留> “哎哟!我的腰!”
<瓦莉勒> 随后她回到咒剑身旁,把正在翻面的人也一起拉了起来:“我真担心之前的绳子把你拦腰截断了,最终发现我们费了老大劲只拉上来半个之类的。”
<格林法路尔> “没准可以呢。”格林法路尔捏了一把自己的拳头。
<格温德兰> “好主意。”格温德兰翻开着法术书大概原本打算点着它的。

<DM> 你的无形拳头也做了个十分有决心的动作。

<赫维留> “谁啊!”半梦半醒的咒剑士奋力挣扎,“我要把你架在我家的厨房k——”
<DM> “食人族!”
<赫维留> “——哦原来不是那个食人植物啊。”
<瓦莉勒> “……?”瓦莉勒担忧了一会儿咒剑的精神状态,在他面前竖了三根手指,“这是几?”

<DM> 你的冲拳往下一怼,将植物打翻在地,可惜这里没人帮你说猫猫不是故意的。

<赫维留> “谁是食人族啊!要吃我也不吃牧师!”赫维留的视线逐渐聚焦了回来,他蹬了半天腿才从地上直起腰来。“这是三个食人族!”
<格林法路尔> “呃。”格林法路尔趴在墙边上手上还维持着一种仿佛猫把桌上的东西往下推的奇怪姿势。“我觉得手感有点奇怪。”
<赫维留> “我是不是听到什么东西沿着井壁的苔藓一路嘶溜儿下去了。”

<DM> 井下传开了骇人的碎裂声。

<纳席拉> “好惊人的动静。”
<格林法路尔> “它它它它它往下摔了多久它砸到人了吗。”

<DM> 经过多次反射,传到你们耳畔时听起来就像什么花盆碎了。

<格温德兰> “没关系接下来只要让燃烧之颅来就可以了。”
<纳席拉> “感觉下一刻井底的主人就要出门查看自己家什么东西碎了一样。”
<格温德兰> “应当没有砸到这里的大人吧?”
<格林法路尔> “怎么办。这个动静听起来就像把成熟的大人打碎了一样。”
<瓦莉勒>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先……稍微走远一点?万一他就站在自己的花园里呢?”
<赫维留> “听起来像是击毁了什么高价值目标。”赫维留喜笑颜开,还没顾得上给拉兹洛道歉便记吃不记打似地伸头看向井底。

<DM> 拉兹洛再也不愿意接近井了,他心有余悸地看着你们往下探头。

<赫维留> “但我觉得老爷应当是那种比较青涩的类型……”
<赫维留> “嘘,别被他听到了。”

<DM> 燃烧之颅也没有上来,虽然黑暗被驱散了,但井里还是黑漆漆一片。

<瓦莉勒> “你只要不对着井底说,那下面的人应该听不见。”
<格林法路尔> “现在倒是应该还有时间让那只手托着我们下去,不过呃。”
<格林法路尔> “不过可能还是得有个人帮忙把灯点上。”
<格温德兰> 渡鸦把头伸进格温德兰的斗篷里。
<格林法路尔> “我们可以赶快走,不然等手消失了我们就会在半空中和那团草一样掉下去摔成不知道什么东西。”
<赫维留> “刚才在下头见着个燃烧之颅,想必就是老爷的家仆了,可惜听不懂话……”赫维留眯着眼睛指了指一片漆黑的井,“拉兹洛没猜错下面真的有沉默术什么的——拉兹洛,我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熟练耶。”
<赫维留> “唉——!”
<格温德兰> 过会儿它扒拉出一盏不久前在屋里也用上过的提灯。

<DM> “你这唉是什么意思?”

<纳席拉> 纳席拉没有说话,她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坚毅,并且转头从大家的次元袋了掏出了仅剩的那张羽落术卷轴。她抱着一种谜一样的信念感将这张卷轴塞给了格温德兰。
<赫维留> “按理来说我们现在不应该听到老爷比较失态或者没有风度的嚷嚷声了吗。”
<赫维留> “呃。”他挠了挠头,“大概就是那种好像是被算计了的意思吧——啊我没有说你要算计我的意思!”
<格温德兰> “没准这里的主人有风度地等着呢。”
<格温德兰> 渡鸦自然地伸嘴接过了纳席拉塞来的道具。
<赫维留> “那我们也不该让老爷等太久,对吧。”很没风度的咒剑士用笔尖蹭了蹭那张卷轴,又扭头去看术士的空气巴掌,最后对着深不见底的黑暗陷入了缄默。
<纳席拉>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大家倒数三二一然后一起跳下去吗。”纳席拉的腿好像在抖,再度站在井边之后她那坚毅的神情也有点无法维持了。
<瓦莉勒> “下去看看吧,我来拿灯。虽然它的亮度不一定能穿透那种法术造成的黑暗……”
<赫维留> “但这井的宽度好像不支持我们同时深潜下去吧。”
<格林法路尔> “没错,我会帮忙接住你们的。”格林法路尔张开手。

<DM> “我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透明的楼梯!”
<DM> “好像也是太窄了,要不你们下去吧,我在上面等着。”

<格温德兰> “我刚才已解消过了法术,当然老爷顺手将帘子又拉回去了也情有可原。”
<格林法路尔> “你这话听起来就好像等我们回来就会发现你被屋子里的看门狗吃掉脑袋一样。”

<DM> “又不是僵尸,我怎么会被骷髅吃掉,少废话,不然我就把你踢里面去。”
<瓦莉勒> “有事就告诉希夫,它会实时跟我传递消息的。”她忽然想起法师之前已经努力过了,对后者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目光。
<赫维留> “唉——!”赫维留自然地揽过了拉兹洛的肩膀,“我觉得格林法路尔说得对,我比较担心你在上头落单的话会——哎哟你好凶。”
<DM> 自打刚刚被赫维留撞飞之后拉兹洛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说话时凶神恶煞的,疑似有点精神疾病了。

<格温德兰> “我们也有,对吧希夫?”
<纳席拉> “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遗体带回家乡……”悲观情绪上涌的纳席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走前认真看了一眼此人身上有没有带某种魔法的痕迹——说不准这也是门口安防陷阱的一部分。
<赫维留> “不过没关系!”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允许你把我踢下去——啊,当然是要先把羽落术卷轴用掉。”
<瓦莉勒> 希夫嗷呜了一声,站在了井边,俨然是一条合格的看井狼。
<赫维留> 在真的被一脚踢下去之前他松开了牧师的肩膀,又在井边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DM> 他的灵光也怪怪的。
<DM> “好了,赶紧下去吧!”他对你们伸出手。
<DM> 不知为何,这个动作让你们分外恐惧,可能你们曾经在什么稀烂的绘本里见过这种画面。

<纳席拉> 在尘埃落定之前纳席拉侦测了一下不死生物的气息,像是什么垂死挣扎。

<DM> 纳席拉倒是可以确定拉兹洛还是活的,就是活得不怎么纯粹。

<赫维留> “我说啊——拉兹洛,你从刚才开始看起来就很烦躁耶?”赫维留有一搭没一搭地把井沿的桶拉上来放下去,“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或者说……”他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干脆心一横往手掌中心的落点跳了下去——不过临走之前他一把拽住了拉兹洛的领子。
<纳席拉> <嗯……?拉兹洛教士好像突然很奇怪,该怎么说。有种虽然活着但又像是死了,说是死了但也没完全死的感觉……>


<DM> 井口本来就窄,格林法路尔的动作让拉兹洛把你们一堆人都给带了下去。
<DM> “你他妈真没礼貌!”

<瓦莉勒> 意识到纳席拉语气中的含义之后,瓦莉勒的眼神也变得没有那么纯粹。
<纳席拉> 纳席拉将自己的疑惑用心灵传讯告知周围的众人,但在这一瞬间她已经从井口掉了下去。
<赫维留> “格林法路尔怎么偷跑了哎呀好卑鄙!”他看着飞速消失在井里的俩人叹了口气——然后便如愿被踢(大概吧)了下去。
<格温德兰> “真的不一道吗?”格温德兰的观察结论让他也被什么上身似的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当然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他也下去了。
<瓦莉勒> 她在下落前也抓住了拉兹洛的斗篷边。
<赫维留> “教养这方面我还是没那么差劲的吧——哎呀所以说整整齐齐最安全啦你就别抱怨了!”
<赫维留> “大不了回去之后我给你三次免费服务总行了吧!”

<DM> “我他妈要修正你这没教养的小子!”没等你反应过来,拉兹洛一拳砸在了你的脸上。

<纳席拉> 即使是之前在施特拉德的城堡落下的那时候都没有这次直直坠入井中黑暗来的恐怖,再见了……巴洛维亚。纳席拉双手抱住自己像是雕像一样坠落。
<格林法路尔> “没人送我去学校念书当然不会有教养啊!我又不是法师!”格林法路尔把手上的杖子一举拦在脸前挡住了拉兹洛的拳头,然后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事儿恐怕是会让他分神的。
<格林法路尔> 但毕竟没人在学校教过他这件事,恐怕他并不在乎这项法术的真谛。
<赫维留> “喂喂喂他不能和你打的啊换人换人换人!”下落中的赫维留试图去掰拉兹洛,“等等,别打鼻梁啊!歪了就不好了!”
<赫维留> “有什么意见等落地了再说!我们又不是带着你钻隧道你生什么气啊!”

<DM> 格林法路尔立正了。
<格林法路尔> “肿么搞锝窝的手怎么邮电麻。”
<DM> 拉兹洛在下落过程中换了个姿势,要不是赫维留拉着他还得给格林法路尔一脚不可。

<瓦莉勒> 瓦莉勒在下落的过程中尝试扯着拉兹洛的斗篷,把这个不是正对劲的牧师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也抓着对方一边袖子,致使画面变得越发诡异起来。
<赫维留> “是了这个姿势就对了你待会落地的时候往边上靠靠——刚才你压我那下时我预估了一下我应该比你重,也就是说我会比你先落地所以能给你当落地缓冲——这下我们就扯平了对吧!”
<格温德兰> 渡鸦正焦急地叼着从纳席拉那里来的祖传羽落术卷轴。
<纳席拉> 双臂抱着自己的纳席拉打断了奇怪圆环的形成,虽然这主要是因为她没睁眼。

<DM> “谁他妈和你说重物就会先落地的?!”

<赫维留> “重力是这样说的!”咒剑士的咆哮在井道里回荡。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一瞬间感到背后一空——那只手似乎正处在消散的边缘。他古怪地哼了一声只能勉强在这个尴尬的局面里继续维持法术和身体的平衡,在不依不挠地用法杖戳了一下拉兹洛之后他也翻了个身。
<赫维留> “我还想说你身材看起来不该这么轻呢你第一时间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吗!”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借着摇曳的灯光看下面有啥。
<赫维留> “以及我看我家猫就是这样胖的先落地嘛!”
<格林法路尔> 在格林法路尔挣扎的这段时间他的法杖突然在墙上蹭出了一道火星。
<格林法路尔> 一道法术朝着拉兹洛的方向崩了过去。

<DM> 你的烟花正中拉兹洛的面门,在他的脸上燎出了一道痕迹,还让你们现在的打光变得更狂野了。
<DM> 在激烈的搏斗中你们成功控制住了拉兹洛的疯狂行为,但这事没完。
<DM> 他恶狠狠地瞪着格林法路尔,你已经许久没见过有人露出过这种表情了,即便是之前多次见到施特拉德时也没见过。

<赫维留> “嗨嗨嗨别打了!已经不用继续战斗了,拉兹洛!”
<格温德兰> “哎呀好亮啊。”
<瓦莉勒> 瓦莉勒注意到小打小闹转化成了某种武装冲突,她轻微地咬了一下牙:“您还是……拉兹洛先生吗。”
<格林法路尔> “你这家伙是谁啊!拉兹洛那家伙不会这么吓人的吧!”
<格温德兰> “您真的没事吗?”
<纳席拉> “究竟发生什么了,果然是因为被撞了头吗?”由于刚刚一瞬间爆发的光芒纳席拉不得不睁开了眼。
<格温德兰> “我希望如此啊。”
<赫维留> “你要是没睡好那我可以把我肩膀借你,但不要能动手就先动手啊!”赫维留用眼神暗示拉兹洛注意表情管理,“我们来这可是要找那位老爷办正事的,打到他跟前就不必了吧!”
<格林法路尔> 支撑着格林法路尔后背的那只手猛地往后一退加快了后撤的速度。但毕竟没人教过他,支撑的东西往下走的话手心里所有的人都是会跟着他一块往下掉的。
<格林法路尔> 现在这只手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向下跌去。
<格林法路尔> “你这家伙离我远点你根本就不是拉兹洛吧你是巫妖还是龙啊你快说啊!”
<赫维留> “唉——!”他又发出了那种让人生气的懊恼气音,“总不能是你昨天晚上被瓦莱斯卡老爷约谈还是怎么着了吧?”
<格温德兰> “现在是不是该问问如何正确地称呼您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不死心地扯着对方衣袖好继续跟眼前不久前还是队里第二位牧师的人聊着。

<DM> 砰砰砰,又是几束烟花。
<DM> 更令人担心的是,你们的下落速度越来越快。
<DM> “你这白痴,不要把我的身体摔坏了!”拉兹洛的这股怪力不知道是他中邪之后获得呢,还是他本来就有的,他一把把格林法路尔掀到了自己下面。

<赫维留> “等等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像是在被往井底拉而不是自然落下啊!”
<格温德兰> “这一撞竟有如此威力。”

<DM> 格林法路尔的手卡住了。
<DM> 准确地说,它停下了,因为没地方可以走了。
<DM> 在你们脚下躺着刚刚的蔓生怪(散架),以及一堆看起来像什么雨具的玩意儿(散架)。

<赫维留> “这家伙刚才是不是说了我的身体?这又是何意啊!你这家伙果然不是拉兹洛吧!”
<赫维留> “哎哟!”
<格林法路尔> “你这野蛮的家伙!哎呀!”格林法路尔的脸和他的手一块贴到了地上。
<瓦莉勒> “这太亵渎了……我们到了?!”瓦莉勒的背部也撞在了地上,她一时间担心巨剑会不会列成两半,但又想着那玩意儿应该比自己的身体要硬朗一些。
<纳席拉> “我们这是到底部了?比我想象中的快多了。”
<格温德兰> “怎么这里有像前人遗物的残骸呢。”
<格林法路尔> 在这一瞬间格林法路尔的法术消散了,他的脸正好贴在了散架的蔓生怪上。术士手里的铁杖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噪音,几束法术能量朝着这个说大话的拉兹洛奔了过去。
<赫维留> 如果拉兹洛是被瓦莱斯卡老爷精控了的话还得小心点,赫维留不情不愿地想,“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称呼您?您又和拉兹洛是什么关系……总不会是看着我们身上的教堂熏香味太大以至于趁着夜色偷偷对他动了些什么手脚吧?”
<纳席拉> “从刚刚开始拉兹洛教士似乎就一言不发,难道说……拉兹洛教士体内的两个灵魂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纳席拉手里紧握着从施特拉德老家那里拿来的圣像不知该如何是好。

<DM> 他把格林法路尔垫在自己下面夹着你免得你跑了,这让你的背在垃圾(植物属性)上硌得生疼。你的法术好像没起到什么效果,因为一簇冰晶正在你们之间成形打算把你插死在地上。

<格温德兰> “用神术一点的形容其实有点像需要驱魔的感觉吧。”格温德兰隔着他的旧雨具斗篷坐到了那堆蔓生怪触肢上,当然他开始回头看这堆残骸里有没有像类人生物残骸的。
<格温德兰> 一边站了起来。

<DM> 这时你们身边一亮,准确地说更亮了。
<DM> 那个燃烧之颅突然从井底延伸出的一条地道里冒了出来。


<纳席拉> “有什么出来了。”
<格林法路尔> “你要在这里杀了我的话我们剩下的人回到地上就要大声宣布你是教会是耻辱,你这野蛮的教士!你这恐怖分子!”看到那个发火的骷髅头之后格林法路尔叫得更大声了。
<赫维留> “请吃烤串就不必了吧!”赫维留连忙从身后试图钳制住拉赫洛的上半身。“哎哟我去刚才怎么没把这家伙砸底下!”

<DM> 它一边摇撼一边绕着你们飞了几圈,但迟迟没有做出攻击举动。
<DM> “闭嘴吧你!在我家里这么吵!”

<纳席拉> 看到这个骷髅飞出来的一瞬间纳席拉就立刻提起了盾,她躲在盾后盯着这个骷髅盯了半天,但却不见动作。“这是怎么……啊。”
<格温德兰> 像类人生物残骸的这就到了,格温德兰越发确信至少目前用这位教士身体说话的某人——好吧他亲口承认了。
<纳席拉> “看来已经知道原因了。”
<格林法路尔> “老爷,你知道怎么从你家的井里出去吗。”格林法路尔立马变了声音。
<赫维留> “所以你刚才说别把你——”他皱眉把拉赫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的身体弄坏了是这么回事?”

<DM> 拉兹洛在拉扯中奋力一顶膝盖,也不知道是想把你的鼻子顶碎呢还是想把你嘴堵上。
<DM> “下面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你们发什么癫非要下来!”

<瓦莉勒> “…………原来如此,所以您之前不想下来,是因为有其他的回家方式、对么?”既然并非拉兹洛,瓦莉勒也开始少了点友善,她开始谨慎地揣摩起对方的态度,“俗话说来都来了,您可以邀请我们进去看看吗?”
<格林法路尔> “和我们这么一群人挤在井底下你也——nfwioren”
<格温德兰> “太好了,刚才摸索不着门路,就劳烦您带路了。”
<赫维留> “不是你说要把我踢下来的吗!”
<赫维留> “不是你的家仆给我推销的掐丝珐琅工艺的吗!”
<赫维留> “来都来了给我参观一下有什么不行的嘛而且你又藏着不肯见我们那自然是要我们亲自上门才有诚意啊!”
<纳席拉> “真的是非常好意思,给您造成了很多麻烦。我们这边也是没认识到错误,不然这样吧。您和我们各退一步,您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我们也不给您补偿,您看这样如何呢?”对不死生物纳席拉说话就没那么客气了。
<纳席拉> “说到底,如果您不希望我们下来的话,早点现出身份不就好了吗!”

<DM> “那就是客气客气,你作为一个贵族却对送客的潜台词毫不敏感,你该知耻!知耻!”
<DM> 他哼了声勉强松开了格林法路尔。
<DM> “我又上不去,有什么好说的。”

<纳席拉> “我们本来就是找您有事。”
<赫维留> “——呃所以,不好意思。把你家的盆栽弄坏了。”在一同热血上头后的话出口后,赫维留才想起自己确实有失礼数,于是他拍了拍大衣下摆直接行了个跪礼。“您教训得是,但我们这不是有别人没法解答的问题,才苦苦恳求您见我们一面嘛。”
<赫维留> “还有刚才说的给你三次免费服务还算数。”

<DM> “不过那是过去式了,现在肯定可以……什么服务?”

<赫维留> “您不上去,那我们不就刚好下来了吗。”
<格温德兰> “但您刚才上来了,虽然还不知是什么原理,这下也不能怠慢了您的好意嘛。”
<赫维留> “这——不是由您自定义的内容吗?我听其他贵族之间都是这么说的。”赫维留的表情有些困惑。

<DM> “哦,哦对。”
<DM> “你他妈得给我打扫房间!!”他突然凶神恶煞地指责道。

<赫维留> “换女仆装是额外的服务数。”
<纳席拉> “这种时候您不应该说一些一般仆人做不到的工作吗。”
<瓦莉勒> “所以,这口井的最下方……”圣武士举起提灯开始环顾四周。
<赫维留> “——我听别的贵族是这么说的。”

<DM> “什么什么女仆,你,好,恶心。”

<赫维留> “我真的不懂他们那套,不就是打扫个房间嘛有什么另外换身衣服的需要——啊?啊?怎么成我恶心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和魔宠)趁机观察起周围的陈设和通道来。

<DM> 地下还真挺深,虽然巴洛维亚在你们那时候就人均有巨大地下室,但这也太大了,瓦莉勒看到了木头和石制结构上的刻文,想必不常常维护的话这里用不着几十几百年就会消失。

<赫维留> “这是我从外头最新潮的读书沙龙里打听来的!我又没说我干过这事!”他扁着嘴拍拍衣服下摆站了起来,“那是要我自己进你房间还是你开门请我进去呀!”
<赫维留> 他用眼神疯狂无声询问格林法路尔此事是否能让修复术代劳。

<DM> “当然得我说话你才能进去。”
<DM> 你们看到了一些非常熟悉的可怕事物,比如一个隐藏在进门地方的陷阱。
<DM> 具体说来,那是个类似传送法阵的东西。
<DM> 但它又和传送法阵不太一样,而且你们十分确信你们之前见过它。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理应在读那些刻文的,毕竟这地下看上去就像更早的遗物,但另一头的动静和这里的庞大结构让他分了心。
<赫维留> “那还请老爷多担待了。”赫维留总算说了句勉强有点风度的话,“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走进别人的——”
<赫维留> “唉,唉!这设计可真新潮,我许久没见过有人如此别出心裁地在房间门口设置这样的——”

<DM> “不然呢?怎么能让别人随便进我家?”

<赫维留> “我的意思是我很荣幸。”

<DM> “我要狠狠碾碎那些贼……!”

<格温德兰> “哎呀,为了防止不熟悉陈设弄出点别的动静就劳您领个路了。”
<格林法路尔>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DM> 拉兹洛生气地走进通道。
<DM> “看到了吗,你们刚刚把我的架子都给砸坏了,太可恶了!”
<DM> 没走几步他回过头对着那一堆原来是架子的东西残骸指指点点。

<瓦莉勒> 瓦莉勒警觉地跟在他的身后,以免这个顶着拉兹洛外壳的家伙忽然回头瞪他们。
<格林法路尔> “如果我们一直在下面的话万一一会酒馆里那群人真的进来打劫了要怎么——呃。不好意思。”术士这时候反倒是露出一副客气的表情来,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可能未必真的在客气。
<瓦莉勒> “放心,我们会有专业人士处理这些的。”
<格温德兰> 渡鸦代替格温德兰在有陷阱的位置边上对其他人大呼小叫。

<DM> “必须尽快修h咳咳咳!”
<DM> 他被灰尘呛了几下。“这些灰也得弄干净!”

<格林法路尔> 他拄着铁杖像在扫地一样对着那对疑似架子的玩意儿比划了一会。
<纳席拉> “您别太着急,刚刚头才撞过呢。注意健康!”
<格林法路尔> “呃,但是要想修复一件东西的话我必须得知道它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所以——呃……这片木头原本是放在这个位置的吗。”
<格温德兰> “有积灰吗?听上去您似乎不常使用这一部分。”
<赫维留> 赫维留跟在他身后对着那堆惨兮兮的架子遗骸鞠躬道歉。“欸?等等,您——不对,既然您就是瓦莱斯卡老爷,那拉兹洛是谁?我们真的认识拉兹洛吗。”
<赫维留> “我还以为您……”他的视线快速地在拉兹洛脸上停留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把“我以为这是您的幻象法术……”吞了回去。
<赫维留> “欸,那群在酒馆闹哄哄说要来逛逛的游手好闲的家伙会不会昨天晚上已经被料理干净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结合着这里看上去无人使用的环境思考了下对方上不来的说辞。
<赫维留> “虽然我感觉他们要是敢进正门那——应该也——”


<DM>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虽然装潢富丽堂皇,但里面的家具却不堪入目,所有烛台上都落满灰尘挂着一层蜘蛛网,表面的银色也早已氧化。
<DM> 你们顺着通道走下去,经过的门把手都锈干净了,丝毫没有最近被推开过的迹象。

<纳席拉> “天哪,瓦莱斯卡老爷。您平时怎么这样不注意呢!您看看这些家具,都多久没打扫过了!”
<瓦莉勒> “您看起来已经至少有三十年没有使用过这里了,显然造成这一切的并不只是我们从井上掉下来。”
<格温德兰> “啊,我听闻您的身体一段时间前离开了这里,是这样吗?”
<纳席拉> 纳席拉毫无感情且夸张地用腹部发声。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把最后一块椅子的碎片拼了回去,随后他跳起来跟上了其他人,“哎等等,瞧我快把事情忘了。”
<赫维留> “……唉!您这里要打扫干净可有点费时间了。”赫维留捂着鼻子左看右看,“不过我看您的家仆还在上头呢,是不想让他们进来叨扰您吗?”
<格林法路尔> “我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让老爷看看那本书的嘛!”

<DM> “那又怎样了?”他不快地挥舞着手臂,然后不小心扭到了自己的手腕。“啊——!”
<DM> “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做到,赌上你们的头衔!”

<格林法路尔> “怎么办,我没家教,自然也没有头衔。”
<格林法路尔>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DM> “那你给我爬!”

<赫维留> “对呀对呀,外头的家伙压根看不懂以至于只能寄望于瓦莱斯卡老爷——呃,我不是要反悔的意思啦,但您真的不是在拿我出气吧。”
<格林法路尔> “所以实际上你只能拿走赫维——啊?”
<赫维留> “您腕骨没事吧。”
<瓦莉勒> 圣武士伸出手——好歹对方使用的还是拉兹洛的身体,她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帮对方把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DM> “在把这里修得像新的一样之前我拒绝看你们的那些东西!”

<纳席拉> 纳席拉从自己的制陶工具里面找了根比较大的刷子,她先给一处椅子上简单刷了刷灰,“不然您还是先坐着吧。”
<赫维留> “以前我给我姐姐搬书整理标本室的时候,里头也是这样少说落了十几年灰的模样。”

<DM> “好疼!!”

<瓦莉勒> “疼才有活着的感觉,实在不行您可以骂他妈的。”
<格温德兰> “真的吗这里看上去许久没有活人住过了,您的身体还在做神职人员听起来挺奇妙的。”

<DM> “你在说什么?”
<DM> 他当真叉着腰走到了一把灰扑扑的椅子前,“他妈的,脏死了,好恶心。”
<DM> 然后他转到纳席拉面前那把椅子旁坐了下来。

<格林法路尔> “那你还在这地方住了这么久。”术士打了个响指,一阵风打着旋把室内的灰尘扬了起来。

<DM> “不要这样!”拉兹洛猛烈咳嗽起来。
<DM> “你没做过家务吗?!灰尘这样是不会走的,你得拿水来把它们擦掉!”

<格温德兰> “我是说听上去有点不太像原装的,当然也许这点担心是多余的。”格温德兰倒对借此摸一遍这里陈设的机会没发表太多看法,渡鸦随便找了个地方落下来。
<纳席拉> 纳席拉连忙掩住口鼻,上次吸到陈年老灰的时候她可咳了好久。

<DM> “当然不是原装的,不过这身体还挺合适的。”

<纳席拉> “瞧您说的,您也没跟我们说这里哪儿有水呀。”
<瓦莉勒> “您要不尝试一下自己的这具身体,说不定会放出水来也说不定呢。”

<DM> “好像……好像是这么回事。”
<DM> 他困惑地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没水。“你们牧师不应该很会造水吗?”

<赫维留> “因为之前我们可是听说你的身体离开了这里呀。”赫维留试图从房间里找到扫把什么的当作手臂和下巴的支撑点,“等等所以说你真把拉兹洛——他人呢!”
<格温德兰> “您也是牧师,我是说您的身体也是,所以我想多半更擅长此道吧。”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迅速远离灰尘飞行范围,反正这里灰已经够多的再多一点侦测魔法用的粉尘也无妨。

<DM> “那身体都死了好一段时间了,也该弄走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开玩笑?我怎么会懂神术。”

<赫维留> “造水是一回事,不小心把家具泡坏了你又要给我加一笔账了。”他唉声叹气地坐了下来,本想把双手叠在剑柄上作深沉状,却被扬起的灰尘弄得咳嗽连连。
<赫维留> “啊……啥?”
<纳席拉> “谢谢,我的头衔是墓地活死人毁灭者。由于我的工作关系平时我一般不负责这类神术,如果您需要圣水的话那倒是可以的。”

<DM> “那岂不是只有雨水了。”
<DM> “可是雨水怪脏的。”他嫌弃地摆摆手。

<格林法路尔> “实际上我只会纵火还有吹风让火烧大一点,造水的活儿您恐怕得交给别人。”
<赫维留> “地下河倒灌进这里的话挺可怕的,我不敢想。您最好也别想,很可怕。”
<赫维留> “咳咳咳!”
<格林法路尔> “如果您觉得吹风不行的话,那我岂不是只剩下纵火了。”
<瓦莉勒> 瓦莉勒本来想说什么,但是纷扰的尘土让她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DM> 他又用之前那种愤恨的眼神盯着你们。
<DM> 你们在灰尘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瓦莉勒> “您非得用这具身体吗?不然先出来一下,让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试试看呢?”
<格林法路尔> “怎样,您要接着吹风把灰尘都扫走还是高温杀菌消毒!”
<瓦莉勒> “您看,在场的牧师除了纳席拉,也就只有您了。”
<格林法路尔> 术士摆出了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耍赖表情。

<DM> 这下面虽然有很多陷阱之类的东西,也不乏用法术维持运转的那种,但还真没有可以弄来水的。
<DM> “我才不要。”

<格温德兰> 渡鸦趁机在周围找亮亮的看起来值钱或者法术层面上精巧的玩意。
<赫维留> “但我们带来的那本书上记载了一些您说不定会感兴趣的内容,真的不先看几页再让我们动手吗。”被呛得咽泪连连的赫维留笑了,“哎呀,上次被别人用那种眼神看我还是在前……不,没什么。”
<赫维留> “考虑考虑嘛。”他把下巴搁在双手上。

<DM> “好不容易有个合适的身体,放掉也太可惜了。”

<瓦莉勒> “乖,配合一下,你也想让这里变干净对吧?”发觉这人的语气跟养育所里的星界精灵幼崽没什么差别之后,瓦莉勒的语气稍微慈祥了一点。
<赫维留> “如果我许诺给你更好的呢?”咒剑士眯眼。
<DM> “不行,说了不行。更好的什么?”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突然神秘兮兮地从次元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纳席拉> 纳席拉非常嚣张地叉着腰,显露出一副除非你让我在你家再睡一觉不然我将什么都做不了的气势。

<DM> “我才不要你的,你的魔法天赋不行。”

<格林法路尔> 是那个曾经流过鼻涕的水壶。
<赫维留> “当然是身体——你想要我还不打算给你呢。”
<DM> “你想蒙我是吧,我不。”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已经预料到了术士会掏出来什么,他专注于清扫或者说看这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摆设。
<赫维留> “唉,好吧,少·爷。”他慢悠悠地离开了沙发的怀抱,“你这里可没有什么进去了就出不来的房间吧。”

<DM> “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进过这里的房间了。”

<格林法路尔> “我只是突然想起这玩意儿里好像会流出水来。”
<格温德兰> “那里的液体理论上还能消毒呢。”
<格林法路尔> 术士把壶晃了晃,“要不你伸出手接住看看呢。”

<DM> “蠢人才用手接炼金壶里的东西。”他翻了个白眼。

<格林法路尔> 见果然行不通,格林法路尔找了块空着的地砖把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放任渡鸦开始翻他的次元袋,直到后者从里面一截一截拔出根杖来。
<赫维留> “我只是不想和二楼那个吊死在阁楼入口前的人一样!唉——!如果你只是想要我换个形态的话,说不好我会考虑考虑——呃不是你们怎么又把这玩意掏出来了。”
<赫维留> 赫维留灰溜溜地去找扫帚抹布之类的东西了,看起来他确实打算快点把这地方打扫干净。
<格温德兰> “您这里应当有蓄水池一类的吧?”

<DM> 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DM> 但好像不太对。
<DM> 这水有点咸。

<赫维留> “这是何意呢。”
<纳席拉> “是盐水呢。感觉可以驱邪。”
<格温德兰> “盐水也可以吗?”
<格林法路尔> “总觉得这是我们的心被伤到之后汇聚出来的眼泪。”
<瓦莉勒> 瓦莉勒站得离炼金壶稍远了一些:“烘干之后会留下盐粒子吧。”

<DM> “有是有,只不过也很久没用过了。”
<DM> “不能用盐水!”
<DM> “我的家具会被它搞坏的!”

<格林法路尔> “这家伙要求好多啊!”
<纳席拉> “从现在开始加热它把里面的盐提取出来还来得及吗。”
<赫维留> “这样吧,你这里应该有浴缸什么的吧。”
<格温德兰> “借用一下得化一下冻,只能这样了呢您不着急吧。”格温德兰凭直觉寻找房屋结构里最常见的可以蓄水的地方。

<DM> “嗯……很久以前有,但里面现在可能有别的东西。”

<赫维留> “我们去那里制取一些冰水混合物应该不成问题——啊?”
<赫维留> “什么叫他妈的别的东西?”

<DM> “什么叫什么叫他妈的别的东西?”

<瓦莉勒> “活的、死的还是不死的?”
<赫维留> “呃我是在礼貌地请求您对‘可能有的别的东西’进行解释,因为在下实在不清楚您会在此地饲养什么可爱的小动物。”

<DM> 格温德兰成功找到了应该像是个浴室的东西,但可怕之处是,一般的浴室上面不应该有这么多刻文。
<DM> “除了不死生物没什么别的东西,但浴室里没有,它们太蠢了,会把东西打碎的。”

<格温德兰> “是的,比如那是您看家的小家伙还是扫除对象。”
<赫维留> “毕竟我对瓦莱斯卡少爷先前的生活可谓全无了解呢。”
<纳席拉> “我想礼貌地请问一下,这些奇怪的刻印是用来加热或者放水的吗?”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远远解读了一下那上面刻文的奥术意义。
<赫维留> 发现自己偷偷改掉的称呼并没有被指正后赫维留选择了继续大放厥词。
<赫维留> “听起来怎么是群很能闹腾的家伙啊。不会是元素生物什么的吧。”

<DM> 一部分是防护性质的,看来引号拉兹洛引号并不愿意别人随便进去。
<DM> 还有一些刻文有可疑的惑控灵光。
<DM> 最多的是塑能灵光。

<赫维留> “这里不会就是我提到的那种进去了就出不来的房间吧。”
<格温德兰> “那我们叫老爷来如何。”
<赫维留> “不会吧。”他侧着脑袋凑近了“拉兹洛”。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作势将法杖头对准了浴缸。
<纳席拉> “我在想我们要用什么办法把这缸水搬出来。”
<赫维留> “先开门然后直接给它冻上再烧开?”
<瓦莉勒> “这里应该有桶之类的物品吧。”瓦莉勒帮不上什么忙,她站在远处无慈悲道——比起浴缸烧水,她更加警惕“拉兹洛”本人。

<DM> 瓦莉勒盯着拉兹洛瞧了半天,甚至不怎么需要仔细观察,他看起来已经遗忘使用身体的技巧了。

<格温德兰> 他至少是以尝试的态度尽量将那块冰凭空放置在了容器里,尽管要是融化了可能仍然会流得到处都是水。

<DM> 浴缸里面有东西。

<赫维留> “因为太久没用所以连门上的刻文是什么也忘记了听起来有点可怕啊,上一次听说在房门上刻上密密麻麻的法阵什么的还是在那本可怕小说里……”
<格温德兰> “啊,好像确实把什么东西冻进去了。”
<格林法路尔> 术士抓着杖子把脑袋探过去,想确认浴缸里的东西是不是会动的。
<赫维留> “我看看冻硬了没有,没有的话你再冻一回。”赫维留挤过法师,他小心翼翼地去看浴缸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DM> 冰块在下落的半路上砸在了一面看不见的墙上,里面的内容物短暂现了形。看上去里面是一浴缸汞液,连通着复杂的蒸馏设备,然后从管道和地下走了,这可能是你们一路上看到的那些若隐若现的魔法效应的源头。

<纳席拉> “第一次看到在浴室里放实验设备的。”事到如今出现什么都不奇怪了,纳席拉冷静地评价。
<赫维留> “看来只能去外头捣鼓冰水了吗。”赫维留茫然,他只在长姐的书房里见过类似的装置结构,但关于它们的运作原理倒是一窍不通。“我只记得浴缸里那种东西有毒来着……”
<格林法路尔> “老爷,这里面怎么好像有你忘掉的东西啊!”术士干脆直接把脑袋伸了回去。
<格林法路尔> “里面那东西看着就像做暖气加热用的一样,我看不懂。”
<瓦莉勒> “这看起来有大用,瓦莱斯卡先生居然还放我们进来了?”

<DM> “不准动那个!!”
<DM> 拉兹洛扯着嗓子嘶吼,有一种要把喉咙喊破的美感。
<DM> “你们可以去更衣的地方随便捣鼓!”

<格林法路尔> “你连解释一下它是干嘛的都不愿意告诉我们!”
<赫维留> “……”赫维留的视线在拉兹洛的身体上来回打量。“这正是我担心的,您先前应该还有别的可以替换的衣服吧。”
<纳席拉> “更衣室里没有盆啊!还是你在更衣室也放了奇怪的东西。”
<瓦莉勒> “所以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圣武士也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赫维留> “更衣的地方里的衣物应该不至于像外头的家具一样……吧……?”
<格温德兰> “如果能用的话说不准清扫也会快一点呢。”
<赫维留> “你不告诉我们我们就没办法给您搞冰块做清洁了呢。”

<DM> “维持这里运转的,唯独不能打扫卫生!没用的玩意儿!”
<DM> 他忿忿地扭过头。“我可以出去买衣服,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格温德兰> “更衣的位置在何处呢?”
<瓦莉勒> “这里原来在运转吗?还是说特指外面那盆巨大的花和飞来飞去的巡回看门脑袋。”
<赫维留> “我觉得这里头问题大了,要是你不小心搞湿这身衣服了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把你带出去。”赫维留耸耸肩,“不过好吧,更衣室在哪边?”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擦了一下法杖上的灰,确信这玩意还能再造一堵冰墙出来。

<DM> “嗯,有些持续的死灵术的效应……”
<DM> “就在隔壁!”
<赫维留> “指的是楼上那种?”
<DM> “差不多吧!”

<赫维留> “还好你没在厨房搞这玩意。”赫维留乐了,
<格温德兰> “哪一种?像几位与您心灵相通的好人那样能对话的还是——”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将通往更衣室的门开了条缝。


<DM> 更衣室里也有东西。
<DM> 好在更衣室里的东西不会动而且有容器装着。

<纳席拉> 纳席拉举着盾在前面看这里面的是啥东西。
<格温德兰> 渡鸦紧张地往里瞧。

<DM> 架子上放了一堆药水。

<瓦莉勒> 虽然对死灵术一窍不通,也不喜欢不死生物,但瓦莉勒还是点了点头:“厉害。”
<赫维留> “这不会是你的——呃实验样品什么的吧。”

<DM> “什么?!”
<DM> 隔得近的那些标签上的字儿甚至能看得清,你们已经渐渐能够读懂这些和现代巴洛维亚文字略有区别的字母了。

<格温德兰> “要不您来将贵重物品先移一下,我看这里有易碎品呢。”
<赫维留> “更衣室里也有东西,看起来它们该出现在浴室里和那装置勉强配个套的……”赫维留眯着眼睛去辨认标签上的文字。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倒是一边看起这些标签标注的用途来。

<DM> 前排放着两瓶霜巨人之力药水和一瓶强效治疗药水,后面有瓶读心药水。
<DM> 至于桶嘛,它不漏水就谢天谢地了。

<瓦莉勒> 瓦莉勒则开始从这附近寻找起桶,希望能够接下一点水来。
<纳席拉> “这些东西你都不要了的话我们可以拿走吗?”

<DM> “打扫干净了才行!”

<赫维留> “哎呀。”
<赫维留> “意思是可以对吧,对吧?”
<瓦莉勒> 她把不漏水的桶往更衣室一塞,随后小心地把那些珍贵的药水带了出来,放到一边的桌上。

<DM> “打扫干净了才行!!”

<纳席拉> “好的好的,我们肯定打扫干净,您放心。”
<格林法路尔> “打扫这地方的要求应该不包括清洁这地方的主人吧。”格林法路尔别过头小声问其他人。
<赫维留> 不得不说看着瓦莱斯卡用拉兹洛的脸做出这种表情还挺好玩的。赫维留缩了缩脖子继续帮格温德兰倒腾冰块去了。
<赫维留> “我觉得可以包括,他问我们就说是呃附加服务。”
<格温德兰> “说到这里倒觉得刚开始的家具也全无我们的责任了,兴许它早就该坍塌了。”
<纳席拉> “理论上他现在是不是无法自理,我觉得你可以尝试虽然他不一定答应。”

<DM> 这家伙还真就坐在原地看着你们忙活,这种恶劣的态度竟然还和拉兹洛很相配,说不定他其实本性如此。

<赫维留> “听起来有点像洗猫。”
<格温德兰> “听起来挺容易滑倒的。”
<赫维留> “搞得我有点好奇他平日法表里都会准备些什么了。”赫维留小声嘟哝
<瓦莉勒> 瓦莉勒则在忙活完之后默默地站到了“拉兹洛”身旁。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的魔宠眼下看起更衣室里的衣物来。

<DM> 他坐在那急躁地左看右看,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
<DM> 更衣室的衣服就没几件是完好的,不过它们之前应该还是挺贵的。

<纳席拉> 纳席拉故意慢吞吞地在更衣室里走来走去,她决定捡一件破衣服当抹布用。
<格温德兰> 渡鸦配合地捡走上面可能有的不适合做抹布的亮晶晶的玩意。
<赫维留> 在和其他人鬼祟对视的间隙里,一个馊主意逐渐在赫维留的脑海中成型。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默认了这种默契,冰块融化的水会去哪里确实也不是什么很好控制的内容,现在地上湿答答的。
<赫维留> “少爷您进来看看呢,我寻思衣橱里还有几件是您能穿得上的—”
<赫维留> “反正待会我们要打扫外头您就先进来试几件呗。”

<DM> 柜子下面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有几颗从首饰上掉下来的小石头。
<DM> “直接丢了!估计早就烂了!”

<赫维留> “他这么奢侈待会出去不会还要掏我钱包给自己买新衣服吧。”赫维留愤恨地对着身边同伙咬牙切齿。
<赫维留> “还能穿呢你先试试看呗我寻思这么好的料子扔了就浪费了!节俭是美德!”

<DM> “不要!我和美德绝缘!”

<纳席拉> “啊呀!这是什么,不会被我踩坏了吧!”纳席拉装模作样地大叫,并且趁机弯腰把地上的宝石捡了起来。

<DM> “你他妈!”
<DM> “你他妈做了什么!”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打着哈欠让法师之手抓着湿抹布爬过房间的各个角落,直到他一个不小心把抹布甩在了“拉兹洛”的衣服下摆上。
<格温德兰> “啊。话说回来这个容器是怎么回事啊。”
<格林法路尔> “啊。”
<纳席拉>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要不您过来看一下吧!”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配合地发出了仿佛意外打扫了他宝贝的动静。

<DM> 拉兹洛腾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纳席拉> <倒水倒水倒水>纳席拉在众人的脑子里面猛念。
<格林法路尔> “老老老老爷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到您坐在这儿我光顾着完成您的命令了!”
<瓦莉勒> 瓦莉勒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要去捞“拉兹洛”,结果手臂硬生生地止住,反而伸手把他先前坐的那把椅子拉到了一边:“您还好……”
<赫维留> 接收到纳席拉电波的赫维留自然而然地把装着水的容器就这么缓缓地倾倒在地板上——


<DM> 甚至不需要油腻术,拉兹洛在想要进门的瞬间就滑了一跤,你们看着这前·牧师的躯体就这么噌地溜了过去,最后撞到了墙上。

<赫维留> “啊我天呢。”
<格温德兰> “啊!瓦莱斯卡老爷”
<格林法路尔> “老老老老老爷!怎么办啊我一开始没想干这种事的!”格林法路尔跟着弹了起来伸手去抓刚才弹出去的人。
<格温德兰> “您没事吧!”

<DM> 他挣扎了几下翻过身,然后趴在地上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使劲咳嗽。

<瓦莉勒> “——吗?”她终于补上了最后一句话,随后开始祈祷撞这一下能把拉兹洛本人撞回来。
<纳席拉> “天呐!您的身体还好吗?”
<赫维留> “哎呀少爷您没事吧。”快速蹲在他旁边的赫维留伸手去抓外套兜里的手帕。
<格温德兰> 话虽如此格温德兰只是迫真装作地面太滑了没来得及赶过来的样子,渡鸦在边上把泡了水的小石头聚集成一堆。
<赫维留> “先擦把脸吧。”他直接拿着手帕给拉兹洛擦脸,“我就说里头有衣服就先换着吧。”

<DM> 赫维留低下头,发现拉兹洛的眼角有什么东西在闪光。
<DM> 有那么一瞬间你怀疑他咳出了眼泪。
<DM> 但你一看自己的手帕,发现上面有一层银色。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真的伸法师之手去衣柜里随便抓了一件看上去还算像样的衣服出来。
<赫维留> “喂拉兹洛,喂!你这是怎么——快告诉我要怎么办要不然我真的会直接把你泡进浴缸里的!”
<纳席拉> “您还好吗!还好的话请说句话,我真的很担心。”半身人牧师半趴着身子用手按着破衣服抹布从一旁的地板上滑过。
<格温德兰> “啊那不是浴缸里的——”

<DM> 水银从他的七窍里溢了出来,活像被马车正面撞了一下的人流出的血。
<DM> “什么东西被你们砸坏了!!”他大声质问。

<格林法路尔> “呃。”
<格温德兰> “这,看起来像您砸坏了。”
<格林法路尔> “我们好像不小心把您砸坏了。”
<纳席拉> “不是我们,是您。”
<赫维留> “你有空问这个之前能不能先处理下你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您的体液!漏出来了啊!”

<DM> “啊!!他妈的!你们这群野蛮人!我的身体!”

<纳席拉> “不过这确实挺紧急的,这这这该怎么修得好!”
<纳席拉> 因为不知道怎么办,纳席拉只能凑过去用破衣服按住一处漏液的地方尝试堵住它。

<DM> 他慌忙爬起身夺门而出,路上差点又摔一跤。

<赫维留> “这太不优雅了啊!!!”他直接把手帕按回了拉兹洛脸上。“喂别人搞卫生的时候不要到处乱跑!”
<格温德兰> “看起来这下得用到浴缸里那些了,哎您悠着点!”
<赫维留> 赫维留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自己跟上去看一眼后便跟着这位瓦莱斯卡老爷跑了出去。

<DM> 他一路跑出了浴室,考虑到这种液体是有毒的,更衣室是没法呆了。
<DM> 你们得另找个桶了。

<赫维留> “唉——!您要不先把桶拿上呢!”

80
劇透 -   :
<DM> ——————————————————————
<DM> 虽然前来迎击普通的精灵咒剑使的燃烧颅骨不甘示弱,骰出了高达18的先攻,但赫维留即便没有扫把也下落得十分快
<DM> 你看着对方张大嘴,十分确信在你刚刚擦弹之后它又要喷火了。

<赫维留> 早知道就该听拉兹洛的,这下头怎么还有门卫!内心叫苦不迭的尖耳朵剑士攀紧了手中的绳子,但既然自己没有带白色手帕那果然还是先下手为强来得现实!

<DM> 砰!砰!赫维留的弹幕追着拦路小兵的头影打了上去,发出了清脆声音,可惜你暂时没听见击破提示音
<DM> 虽然整个井被魔法黑暗笼罩着,但上头的几人还是听见了下面的动静。

<格林法路尔> “赫维留——你还好吗?”格林法路尔把头探下去,“我怎么好像听到了轰——轰——的声音?”
<瓦莉勒> “……赫维留在下面有危险!”瓦莉勒尝试拉了拉手里的绳子,把人往上拽。
<纳席拉> “啊呀!我们刚才应该给赫维留留一下暗号的,比如让他晃绳子表示需要帮忙什么的。”纳席拉事到如今才发现准备不周,但赫维留此时已经身在无尽黑暗之中,她只能握紧拳头为赫维留祈祷。
<格温德兰> “我确信听到了像什么爆炸声的东西。”

<DM> 你们不禁想到了在遥远的被遗忘的国度甚至在更加遥远的奥斯大地,曾经有一位半巫妖特别喜欢使用可怕的魔法黑暗加上易燃易爆气体机关。

<赫维留> 我变弱了,是因为接近了瓦莱斯卡老爷的所在地吗?赫维留疯狂眨巴着眼睛,“你这家仆还真是没礼貌啊,竟敢对着瓦莱斯卡老爷的贵客如此放肆!”

<DM> 飞颅没有和赫维留对话的意思,当然你也知道这种半路上的杂兵一般不会讲话的。
<DM> 它没有放出火球,而是使用米弹回答了你!

<赫维留> “你——你听清楚了,”也不管眼前的头骨是否能听到,他飞快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先前和家仆骷髅确认好的认证代码。“呃——‘我来这里就为了一件事就是让瓦莱斯卡老爷看看这本书毕竟外头压根找不到能解读它的人——’痛!”
<赫维留> “真是不可理喻,我要把你挂在瓦莱斯卡老爷的大门上——”
<赫维留> 竭力控制自己别往下看的赫维留发现自己的视线压根没法从飘来飘去的燃烧颅骨上离开……
<纳席拉> “好像有什么咻咻的声音……刚刚的爆炸只是开始吗?”纳席拉十分担心,无法察看赫维留状态的此刻,她只能从大家的次元袋里拿出一瓶治疗药水拧开,然后顺着绳子泼了下去。

<DM> 赫维留的头凉凉的。
<DM> 虽然头在下,但好像雨也在下。

<赫维留> ……于是他决定抬头去接这有着似曾相识味道的液体。

<DM> 赫维留一抬头,刚好接住了纳席拉倒下去的水。
<DM> 你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那些京城的公子哥晚上去爬姑娘窗结果走错窗户位错叩响了人家妈的窗一样。
<DM> 然而就在此时!你发现自己的下落停止了。

<赫维留> 在飞快地舔掉嘴角沾着的液体后他猛然回忆起这味道大概抱过小时候的自己。

<DM> 原来是瓦莉勒正在试图把你拉上去,虽然按你们这绳子的粗细和下落的速度你很容易被绳子拦腰砍成俩段。
<DM> 但是没关系, 上面有牧师、牧师和圣武士。

<格林法路尔> 在等待这黑暗消失的过程中格林法路尔只能给赫维留祈祷,思索了一会之后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包里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格林法路尔> 于是秉着人道的精神和正义的心他把那瓶圣水灌了下去。
<瓦莉勒> “……还好,我拉到了人。”圣武士感受到绳子上的重量,她松了一口气,“让他一直往下掉也不是个事儿,也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DM> “请问,下面着火了吗?”拉兹洛看着你们往下不停地泼水露出了不解的神情。“还是说你们已经确定他没救了所以在进行某种祭奠。”

<格林法路尔> 术士像在撒水似的一下一下地把圣水往下淋,没准能有几滴落在下面袭击赫维留的东西上呢。
<赫维留> 他惊魂未定地看了眼在腰间绑得结结实实的麻绳,试图在重力的作用下先把自己半固定在井壁上——但愿上面的苔藓不要太茂密了。
<格林法路尔> “刚才赫维留好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感觉在这种地方他被不死生物咬了的可能性能有六成。”
<瓦莉勒> “拉兹洛先生有什么能帮到赫维留的……法术吗,我觉得人还有救。”她义正言辞道。
<赫维留> “——嗨、嗨!上面能听到吗!”他抓着绳子的上端勉强摇了摇,“下面有那种会喷火球的骷髅——!救我呀——!”
<格温德兰> “我觉得我们应该开箱确认一下。”
<纳席拉> “虽然都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但是只要这方法有一点能让赫维留多撑一会的希望,我就会尝试。”
<赫维留> “赫维留,申请撤退!请确认我的识别代码!”
<纳席拉> “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格温德兰> 上面的死灵法师正不是特别紧急地俯身对付井上施加的法力。

<DM> 井里仍旧是黑咕隆咚一片。而赫维留一边摇晃一边踩上了一堆突出于井壁表面的不知道啥玩意儿。
<DM> 脚感很微妙,软软的。

<赫维留> 不知为何在这种生死关头掠过他脑海里的竟是平日看的乡野小说片段。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随即便因脚底奇妙的触感而感到战栗……
<赫维留> ……赫维留往下看去,虽说那应该还是一片黑暗——他祈祷自己不要这么快知道答案。

<DM> 这比苔藓大多了。
<DM> 原来是一位属植物的大型住客!
<赫维留> 意识到脚底之物的正体后,他下意识大叫着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DM> 瓦莉勒听到了下面湿湿滑滑的什么东西快速移动的声音,光听声音你就知道这声音十分愤怒。
<DM> 果然声音可以传达很多关于声音的信息。
<DM> 紧接着你听见了赫维留的大叫。

<格林法路尔> “赫维留!!!赫维留要被吃掉了!!!”
<格温德兰> “史莱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一副对付井但仿佛贴着井身聆听之态。
<瓦莉勒> “我听到了赫维留的大叫,他好像……应该是想要上来的吧。”圣武士迟疑了一下,握紧手中的绳子。
<纳席拉> “怎么会……!究竟怎么做才好,我们是不是该立刻把他拉上来?”

<DM> 咿呀!井里环境湿滑,这团玩意儿身上的湿气(和你队友刚刚往下泼的水)让火焰攻击显得有点尴尬。
<赫维留> “我没想到他还在这里养了植物!”

<DM> 那一大团黑乎乎的影子挥舞起触手,嗖嗖两下就把你抱了进去,你一瞬间想起了被沼喉怪压制时的感觉,虽然不太确定赫维留是不是被吞的那个了,但在你没准备好迎接擒抱的时候擒抱总会找上你,这是在多元宇宙相通的道理。
<DM> 好的地方是,飞颅见赫维留不见踪影,悻悻然地从版边走掉了。


<赫维留> 恍惚之间赫维留想起多年前被姐姐评价为俗物的那个下午。“也——用——不着这么热情吧你这家伙根本没有拥抱我的资格!从我的面前消失!!!”
<DM> 转瞬之间,赫维留就从一个类人生物变成了植物类人生物。


<DM> 黑暗骤然离去!
<DM> 你们只看到了一团植物。
<DM> “呃。”

<格林法路尔> “赫维留?”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绕着井周一圈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绳子末端连接处。
<格林法路尔> “赫维留是不是逃走了。”
<纳席拉> “难道说赫维留已经……但是我似乎还能感应到我留下的结界。”
<纳席拉> “难道说,是那个巫妖留下的陷阱把赫维留变成了这副样子?”纳席拉伸手指向了那个巨大植物。
<瓦莉勒> “等等,绳子……我是不是可以把它从植物里拉出来……我是说,他。”
<格温德兰> “可能他被变成地底植物了。”
<赫维留> 一团植物缓慢地蠕动,看起来甚是自然。
<赫维留> 如果里面包裹了什么的话,想必是它的消化物在挣扎吧。
<格温德兰> “看起来长势良好,应该刚受到照顾了。”
<格林法路尔> “赫赫赫赫赫赫维留变成海带球了!”格林法路尔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惊呼一声一拍掌将一只半透明的巨手送了下去,试图直接抓住这团植物不让它乱跑。
<纳席拉> “啊……等等,我或许可以尝试把赫维留救出来!希望这能奏效。”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力量从纳席拉的盾牌中涌出,连井边的苔藓都会哭泣的黑色光束直直冲着那巨大藤蔓飞了过去。
<瓦莉勒> 圣武士的双手显然都被绳索占满,她努力将绳子和末端的植物往上尝试性地拉了拉。

<DM> 格林法路尔一手揣起了焯水蔓生怪和里面的赫维留馅料,瓦莉勒手上的绳子没那么绷紧了。现在的问题是——格林法路尔擅长体感游戏吗?
<DM> 顺带一提赫维留感觉外面的植物外壳一凉,不好说是刚刚撒的水的问题还是什么新问题。

<赫维留> 在与外侧无异的黑暗中赫维留陷入了窒息——但紧压着自己的紧迫感似乎在减弱?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格林法路尔> 术士感觉手上一沉,这让他有些不自在起来——毕竟这个法术实际上是他头一会用。
<格林法路尔> “怎么办,我现在力道会不会太松了。”
<纳席拉> “嗯嗯……壳太厚了有点看不出来。”

<DM> “你们这又是在……哎哟他怎么变大了。”拉兹洛一探头吓了一跳。
<DM> “没想到还有法师喜欢锚定变巨术陷阱,我明白了,在这种狭小的地方确实十分阴险……”

<纳席拉> “其实是他刚刚吃多了。”虽然吃多的是不是他的某种生物。

<DM> 蔓生怪在格林法路尔的虚拟手掌里滚来滚去想找个地方跳下去。
<DM> 连带着赫维留在里面翻江倒海。

<格林法路尔> “我的手心有点痒。”

<DM> “我给你扎个锥子治一下?”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突然打了个喷嚏,连带着手里的蔓生怪一块往上甩了一截。
<格温德兰> “赫维留?能听见吗?”似乎是为了确认那团东西是什么或者它的当前内容物格温德兰对着井下激烈的运动喊了一声。
<赫维留> 显然方才的紧急下落和迎击燃烧颅骨让飞行经验尚浅的赫维留有些应接不暇。他软绵绵地挣扎了几下,在朦胧中听见了疑似来自牧师的发言。难道这也是那位老爷对展现他人青睐的方式之一吗……看来他真的不怎么懂基本的社交辞令……

<DM> 蔓生怪就像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一样纹丝不动……动了。
<DM> “啊!!!”
<DM> 拉兹洛刚打算再看看下面的那玩意儿,突然一个黑影飞过,在撞到他的脑门之后又往上飞了几米高度。
<DM> “他妈——”
<DM> 赫维留刚出狱就听见了这个牧师的咒骂声。

<瓦莉勒> “天啊什么东西飞上来了,啊、是赫维留——拉兹洛先生没事吧!”
<格温德兰> 正焦急地把头往下探的渡鸦发出哇一声大叫惊飞了出去。
<瓦莉勒> 瓦莉勒匆忙晃了晃绳子,把它丢向越飞越远的黑影:“自己抓好——”
<赫维留> 逃脱了蔓生怪过于热情的怀抱的赫维留抓着绳子半死不活地返航了。
<纳席拉> 纳席拉捂着嘴看着赫维留像是被弹弓发射的小石子一样飞了上来并不幸地命中了一位在当地颇有威信的成功人士。
<格林法路尔> “慈悲的主,请平息他们的怒火。”格林法路尔双手合十。
<赫维留> “……它——它让我想起了我的前——呃,我真的……”咒剑士语无伦次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话音未落又面朝下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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